太多東西懶得去講,去解釋。因為我笨拙於即時的言語,或是因為我談的過於枝微,因此引不起他人的興趣。
像是為什麼突然的消失,突然的冷漠,突然的無情。
疲累,對於他人包裝成同情的好奇心,必須逼迫自己再次挖出惡臭不已的記憶,每說一點點,就剝落一點點用耐心塗成的外表,直到那個惡意黑犬獸就要失控。
孤立自己,腦袋轉著什麼不想花心思講解的,既然沒有人問,既然沒有人在乎,那麼我只需要自身的探求就好,尋求理解似乎只是種徒勞。
冷漠,在以前不懂的去控制,感情的過度激昂只是為我帶來太多的諷刺和嘲笑。但更多的是因這樣讓我成為一個濫情者,自以為是的。
無情成為一種反動,和世界的無感外層。習慣於不做出多餘的表情,習慣適時的微笑而不需要發自內心的。
『 我從來不喜歡扛負責任。對那些經常逃避責任卻又緘口不作辯解的人,一般人多的是譴責,我倒視他們為自家兄弟姐妹。輕言放棄、急欲掙脫、心口不一、陰晴不定、自以為瀟灑、迴避群體生活,既是我們的原罪,也是我們的刑責。』
自由是藉口,是為了任性的生活,去追求獨自一人。思想交流在某些我想獨處的時候是種負擔;但卻又是必要的生活手段。雖然每句話都在降低對人的耐性。
『當然啦,我無法斷言當年那個驟然拋棄南宮博士的女孩兒也是我們的一份子。我只能如是猜想:她有一個不可說的理由,而且 (跟我一樣) 已為自己的默然與漠然付出代價。』
心開始變的冷硬,看似柔軟的堅冰外層,讓我忘記了怎麼友善的對待他人,習慣於拉開距離,習慣於將他人的話只聽進三成,習慣於……將自己的存在降於正常以下。
所以在一團無法收捨的時候怎麼辦呢?
蒸發、消失、不告而別。一如從來沒有出現,一如從來沒有這號人物,像是某天夜裡睡眠時出現的短暫夢魘。如果用突然失蹤的次數來做基準的話,我一直都是很討人厭的吧。
在以前的話,也許有人會要求我給予一個理由,一個為什麼不告而別的理由,一個為什麼斷絕所有連繫手段的理由。
但現在,我已經不需要解釋,因為已經沒有人要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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